第一章森鸥外【高父子与师生】(第2/2 页)
的肩膀不停淌下滚烫的眼泪，鼻子在酸酸的感觉里呼吸微微粗重地呼吸，时不时带着小心翼翼地轻轻吸吸鼻子。
一举一动都令人心脏一紧的哭泣的声音。
“寄礼……”
这是森鸥外见面以来第二次喊竹原寄礼的名字。
他的声音像是无奈一样宠溺地放软，如同母亲伏在耳边温柔的呢喃一样，只要一吹就可以落进风里，轻飘飘而温柔，带着令人颤栗的宠溺。
竹原寄礼在身后抱着森鸥外，微红的眼睛依然埋在对方结实的肩膀上。
他闷闷地发出微颤的声音，嘶哑的声线里透漏出一丝让人心脏一紧的难过，说道：“混蛋林太郎。”
“织田作的死……我没有怪你，”少年嘴唇微张，说话的声音轻轻一顿，“我没有怪你，老师。”
“如果我是您，我也会这么做……”
“织田作的死，我没有怪你，森爸爸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。”
竹原寄礼在昏暗的灯影下睁开眼睛，砂金色的瞳孔里浮露出一种令人深深颤栗的冷漠和……可怕到令人作呕的憎厌。
他的眼角依然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色，眼底带着一种常年熬夜的青紫和不健康。
少年的语气近乎母亲的温柔，那双眼睛却泛着可怕的，带着剧烈憎恨与厌恶的色彩。
“森爸爸。”
“我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教训了。”
“太宰治在iic事件里面已经给足我教训了，爸爸。”
“明明是我和织田作之间的友谊，是太宰治和坂口安吾擅自踏足这里，占领这里，把我当成三角形里唯一多出来角割掉。”
“我已经受够教训了，爸爸。”
“无论是叛逃的太宰治还是在武侦慢慢实现梦想的织田作之助。”
“所有人，所有人都是共犯。”
竹原寄礼的眼睛里浮现出一种毫无掩藏的，极为可怕的恶毒的憎恨。那是一种不可消散的，直至死亡也会深深刻在骨子里的，不可逆转，不接受任何解释的憎恨。
他从森鸥外的肩膀上抬起眼睛，对上对方难藏错愕的紫红色瞳孔。
“爸爸，我不怪你。”
“但是我知道，爸爸。”
“无论是你还是夏目老师，又或者是所谓港口afia的良心中原中也。”
“你们所有人，每一个人都是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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